转瓷器国为何会被这样的历史观绑架?/南京龙
(博讯北京时间2013年7月29日 来稿)
作者:南京龙
《红旗文稿》不愧为当年文革邪恶理论制造工厂《红旗》的传人,在新时期系列出产反宪政、反民主、反普世价值的奇谈怪论。在推出"宪政姓社不姓资"烂文的杨晓青之后,又跳出个曹锦清,炮制了《中国共产党“天命”刚健》一文,其荒谬性、欺骗性更胜一筹。该文还一不小心,说破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把马教的唯物史观注入了中国这个龙身。它满足了当时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需求。这里,满足知识分子云云,不过是对旧中国知识分子集体意志的强奸,其实,它真正满足的是知识分子中迷恋传统专制统治的那部分人的需要。像赴台的胡适、罗家伦、傅斯年、梅贻琦、林语堂、梁实秋、钱穆、罗家伦等以及在大陆被整肃的右派中的代表人物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就没有这个精神需求。
揭破的这个谜底有这样两层意思。第一层,虚幻的理论如同占卜、星象之类神秘主义文化的流行,只能在落后的国度被愚昧的人群所接受。历经两千多年皇权专制统治的中国,一个百孔千疮的中国,一个政治还处在半开化状态的中国,正好成了马教实施的试验场。马教原本宣称要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实现无产阶级革命,但是,相反,却率先在文明相对落后的俄罗斯实施了,此后,总是在经济、文化不发达、政治野蛮的地区发生这样的克隆故事。没有一个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被这样的革命颠覆。可见,马教唯物史观预见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阶段并非资产阶级共和国必然被摧毁后的高级发展阶段。事实证明,这是一个空中楼阁,是一个披着科学外衣的乌托邦。以这样的历史观夺取政权后实行的是惨绝人寰的专制暴政。苏联东欧和其他亚洲、美洲的红色政权的执政经历书写的都是血泪斑斑的虐杀史。苏东发生剧变,已经宣告唯物史观的彻底破产。我国在30年前拨乱反正,一定程度上革除了这个历史观的部分弊端,才挽救了濒于崩溃的经济,才使被挤压的奄奄一息的社会获得一定的活力。恰恰是与资本主义的接轨,才使经济快速发展。不料,好了伤疤忘了疼。投机心切的叫兽竟然大赞特赞这样的历史观,并上升到“天命”的高度,还刚健不弱,连封建迷信都无意避讳,是不是利令智昏,誓把舔菊进行到底?他难道不知道,正因为瓷器国充斥落后无知和愚昧的人群,马教的虚幻的历史观才能大行其道,才成为举国信奉的比宗教教义还神圣的教条。为摆脱专制轮回的宿命,中国的仁人志士奋斗了100多年,不幸却被这样的历史观绑架,不得不等待机会从头再来。
第二层意思,就是马教不但与传统专制存在天然的联系,而且集传统专制之大成,使传统专制走向现代极权。人类在伴随经济自由化创造的源源不断财富的同时,也使政治文明达到一个新高度。建立民主自由的政治和开放的市场经济成为世界的潮流。马教却因为沉迷于唯物史观,人为设计了一个全新的社会蓝图,蛊惑人们与一切历史的和当代的文明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另起炉灶,去创造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世界,却打断了历史正常进程,特别是文明的进程,催生了一个比奴隶主和帝王将相还残暴的极权统治集团,制造了比无产阶级还卑微还贫穷还悲惨的更庞大的受奴役的阶层——人民,并窒息了整个社会。在这个社会里没有人权可言,人民的权利由一小撮统治者全权代表了,消灭于无形之中。事实证明,否定和摧毁人类既有文明的结果,只能回到原始和野蛮,要建立天堂的努力导致的只能是地狱。那么具体在中国,在上世纪四十年代,知识分子和广大人民群众倒地要求什么呢?真实的历史告诉我们,他们不但呼唤一个独立、自主、富强的新中国,更呼唤一个自由民主的新中国。恰恰是坐龙庭的传统意识和唯物史观的专政理论的一拍即合,可耻的交媾,民主和自由被消灭了,玩完了,只剩下权力的无限膨胀。一个人成了救世主,全体人民都匍匐在地,为服从统治者的意志贡献一切。在这里名义上实行不劳动者不得食,实际上实行的是不服从者不得食。这就是红色政权最初的“天命”,而且是刚健的天命。30年前这个天命终于走到了尽头,走到了不得不改弦易辙的境地。经过改革开放30年,国人只希望当政者进一步弃恶从善,离开唯物史观导引的通向奴役之路,回归人类正常的文明大道。抛弃天命说,让人民做出选择,由天定其命改为由民定其命。而曹锦清之流却视民意为无物,跳出来为这样的“天命”叫魂,不惜突破人伦底线,自甘沦为凶残为恶的叫兽!这些无耻无极限的叫兽们你来我往,上蹿下跳,仿佛当年四人帮爪牙的复活现身,钩织成了一幅面临大变革前夜的瓷器国特有的景观。
《红旗》已经随着两报一刊的倒行逆施而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现在其变种《红旗文稿》也因骨子里透出的反动气息而变得臭不可闻。这样的文稿和那些无耻的撰稿人,正被国人口诛笔伐,它们必将被鄙夷和痛斥的唾液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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