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宏年:“六四”二十一周年隨想(图) 请看博讯热点:六四
(博讯北京时间2010年5月29日 转载)
来源:参与 作者:車宏年
山东网友纪念“六四”二十一周年
(参与网2010年5月29日讯):
山東 車宏年
“六四”二十一周年就要到了,人們永遠不會忘記二十一年前,中國政府動用武裝部隊,大批坦克、裝甲車開進北京,鎮壓了“反官倒,反腐敗”的愛國學生和市民。世界人民也永遠不會忘記,“六四“因為它與東歐的巨變緊密地聯系在一起,世界世世代代的人民談起東歐社會主義陣營巨變的這一歷史,就必然想起中國的“六四”,想起“六四”就必然談起“柏林墻”。
兩星期以前,當局動員我到廣西住一段時間,我說:“我不去了。”前兩天又來了,我還是沒有答應。我提出了要去就去世博會,他們不語。因為他們去年這個時候,在他們的陪同下去了廣西,我在廣西待了幾天就待不下去了,就回到了濟南,于是又在他們的陪同下去了青島,直到過了六四。
二十一年來,當局在這一日子到來之時,總是對異議人士進行“關照”,如此“關照”下去能行嗎,能三十年、五十年嗎?“六四”已經犯了反人類罪,再壓著這段歷史,怎么向后人交代?盡管現領導人沒有參與鎮壓,但壓著這段歷史,讓后人怎么評說?歷史這一關就過不了。破罐子破摔,是對子孫后代的不負責任。糾正錯誤,才能體現所鼓吹的高度責任感和科學發展觀。
作為現代政治家,誠信不是講講而已,重要的是落實在行動上。取信于民也不是說著玩的,讓民以普選的方式來加以檢驗。寬容不同政見,而不是以言治罪;容許不同觀點的存在,才能找出自身的不足。多黨的存在,更加鍛煉自身黨的廉潔和能力,而不是自殘、自相殘殺。所謂民主最重要的就是包容、接納和妥協,而不是鎮壓、排斥;妥協可以緩和社會矛盾,不使激化;使一些問題的解決向好的方向發展,讓方方面面能接受和滿意,而不是簡單粗暴地鎮壓。妥協是現代社會發展的潤滑劑,它不僅在矛盾和沖突中起著作用,緩和與反對派的緊張關系,避免雙方支持者發生激烈沖突,而且在多黨不存在多數的情況下,完成組成聯合政府。如果不放棄仇恨和排斥思維,喊民主法制也只能是空喊。我們看到在專制下,半個世紀過去了,民主政治、依法治國、司法公正、社會正義都沒有確立起來。
我上面不是說想起“六四”,就必然談“柏林墻”,談起東歐的巨變,就必然想起“六四”。要發起全社會從上到下都來談,專家要談,老百姓也要談。不僅我們自己要做異議人士,讓廣大老百姓都來做異議人士。中國沒有戈爾巴喬夫、葉利欽式的人物,也完全可以完成社會轉型,東德统一社会党第一书记昴納克就是一個榜樣。
“六四”二十一年了,在人生的進程中是有些漫長,但它在歷史的進程中只是一瞬間。前蘇聯赫魯曉夫1953年—1964年任蘇共中央第一書記,在蘇共二十大上,作了《关于斯大林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报告,揭露斯大林在大清洗中的暴行。并在全国范围内平反了近千万人的冤假错案,苏联的知识分子也从斯大林时代的政治恐怖中获得解放,政治氣候較為寬松了。東歐的國家如波蘭、匈牙利、捷克斯洛法克政治气候也得到了宽松,前苏联和东欧几个国家的知识分子空前活跃,产生了一大批的异议人士,一些最著名的异议人士也是在这一时期产生并公开活动了。然而在中国这一时期正经历镇反和社会主义改造。中国是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期鄧小平上臺,政治氣候較為寬松,知識分子思想得以釋放,這一時期一些著名的異議人士也產生了,中國在邁向民主的道路上遇到了“北京六四事件”。而東歐那時遇到了“匈牙利十月事件”,1953年10月20日召开的波兰统一工人黨中央全会,波兰顶住了苏联的压力,选举了主张走波兰式社会主义道路的哥穆尔卡为第一书记。这极大地鼓舞了匈牙利的大学生和知识分子,在22日的集会上,他们提出了以反对苏联模式和苏联控制为主要内容的“十六点要求”,同时决定在23日举行静默游行声援波兰人民。被蘇軍鎮壓,事件共造成约2700匈牙利人死亡。下達鎮壓命令的正是赫魯曉夫。從1953年10月到1989年10月“柏林墻”倒塌,經歷了36年。
前蘇聯的解體,與東歐社會主義陣營的巨變這一鏈條有關聯,民主浪潮勢不可擋。正如山東大學一位俄羅斯專家所言:戈爾巴喬夫站在樹尖上,却用斧子砍這棵樹,如果他不把這棵樹砍倒,蘇聯人民會把他從這棵樹上吊死。
在寫這篇文章要結尾時,我不能不提六一兒童節要到了,我為生活在這一國度的兒童,我的心在流血,毒奶粉受害兒童圖象總在我的腦海出現;四川地震豆腐渣教學樓倒塌,那些兒童扎堆死在樓梯的慘狀,總在我的腦海出現;社會矛盾的加劇導致數次砍殺兒童的悲劇;接種疫苗兒童中毒慘劇的發生。為什么專制者們還在唱同一首歌,嗚呼,誰來救救孩子?!
2010年5月29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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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讯记者:蔡楚) (博讯 bo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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