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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1月 2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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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操守议会5月解散 有教师忧失专业自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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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被迫解散后,有28年历史的教育人员专业操守议会亦被教育局叫停,于本届成员任期完成后的5月1日结束。至于议会制订的《香港教育专业守则》,当局亦拟于今年内订定教师专业操守将之取代。新成立的建制派教育工作者工会认同港府决定,但忧虑投诉日后由教育局处理时,会缺乏前线教师声音;而前通识科老师杨子俊更担心,日后投诉变相由教育局处理,教育局俨如收回业界自主权。

继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被迫解散后,有28年历史的教育人员专业操守议会亦被教育局叫停,于本届成员任期完成后的5月1日结束

操守议会的职权范围主要是拟订应用准则界定教育工作者应有操守、就教育工作者的纠纷或指称行为失当个案向教育局提供意见,但教育局发言人昨(19日)晚表示,指随着政府及教育机构的服务在过去不断发展,议会担当有关维持教师专业操守和促进教师持续专业发展的职能,与「成立之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局方经咨询教育统筹委员会意见后,决定结束议会。操守议会主席李雪英对教育局的决定表示「不予置评」。

对议会的不满,可追溯至2019年的反修例运动期间,亲北京的《大公报》在当年10月底以《操守议会遭教协骑劫 「黄师」无王管》为题报道,指该年度的七名去行委员中,五人是教协成员,故此议会一直没有就「黄师」(泛指争取民主的教师)的「失德暴行发声谴责,变相纵容政治入侵校园」,即使该报就「黄师」「仇警言论」向议会查询,议会「以确保处理个案的公正性」为由,拒绝公开评论。该报称,凡此均令人质疑操守议会是否能起监督作用。

是届议会的任期原于去年完结,当时教协仍未解散,教育局以疫情为由,把操守议会的换届选举押后至今年举行,成员延任至4月30日。但在上周三,《大公报》和《文汇报》刊登教育局长杨润雄的专访,杨表示,在「黑暴」时候,议会只收到六宗投诉个案,反映社会对它处理投诉个案「可能唔太满意」,故转而往教育局投诉,「教育局将会认真考虑操守议会未来的发展」。及至昨日,局方通知议会在成员任期后结束。

教育局昨晚的新闻稿亦指出,反修例运动的2019年6月中至2020年底止,局方共接获269宗「有关社会动乱的教师专业失德」投诉,该局已完成所有个案,至去年底,已按《教育条例》取消四名教师的注册,以及向176名教师发出谴责信、警告信、劝喻信或口头提示。同期间,议会共接获六宗相关投诉,涉及四名教师,但至今仍未将个案提交局方处理,教育局会联络有关人士跟进。

但有不具名的议会成员表示,议会只属教育局的咨询组织,没有教育局拥有的传召权力,被投诉者不合作亦莫奈其何;议会更没有决定处分的权力,只能向教育局常任秘书长作出建议,故此投诉必须具名,但教育局却可以匿名投诉,两者实在不能相比。

另外,资助小学校长会名誉主席张勇邦则向《明报》表示,他虽未曾参与操守议会,但相信讨论任何组织存废,关乎其有否做到成立原意、功能,倘未达标,应检讨改善或发展方案。

至于教师的专业守则,杨润雄在上述专访中已表明,会在今年内就教师专业操守提供清晰的指引及范例,帮助教界更好地理解指引的标准。另外,教育局亦会为所有注册教师每三年进行一次全面的刑事纪录查核,以防范不合适人士出任教师及非教学人员。

对于教育局连串举动,前通识科老师杨子俊早前向传媒表示,操守议会被停止运作,针对教师的投诉变相便由教育局处理,等于政府收回业界自主权,令师资标准、教师注册或投诉处理,全由官方包办。

至于去年9月成立的教育工作者工会,属亲北京的香港教育工作者联会团体会员,表明不处理教师失息投诉,只处理劳资纠纷,杨子俊亦忧虑,新工会可能因立场问题而未必得到教师的信赖,变相令教师求助无门。

1994年成立的教育人员专业操守议会,是非法定的咨询组织,负责向港府及教育局提供意见,原意是在成立数年后进行检讨,以决定可否设立一个法定的专业管理组织,但一直未有进展。议会成员有28人,由四大类别选出或委任,为数最多的是教师提名票选,占13人;其次是教育团体提名,有8人;余下由家长代表及教育局提名。随着教协去年解散,多名教协背景的议会成员相继辞任,包括身兼议会副主席的方景乐。

转载自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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