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为何能大义灭亲 习大姐齐桥桥有大家风范 请看博讯热点:中共太子党
(博讯北京时间2014年9月02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齊橋橋成習近平打虎堅強後盾
作者:高曉瑜
習近平大義滅親抓貪腐表弟新聞曝光後,中外網絡輿論反應熱烈,大讚習近平有之,質疑聲也不斷,甚至仍有污水潑向習家。
自前年六月「十八大」前夕《彭博通訊社》的「身家」爆料,到今年一月「國際記者同盟」(ICIJ)維京群島離岸公司調查,再到今年六月《紐約時報》披露的賣盤退商消息,齊橋橋的名字不斷躍上外媒版面,幾被定格的「億萬富婆」臉譜,反襯胞弟的肅貪鬥士鐵面,給「反習陣營」提供了「選擇性反腐」、「藉反腐清除異己」的牽強口實。
習夫婦無懈可擊,緊咬其姊
訊息經千萬計「自由行客」、無數「翻牆客」轉而「內銷」後,老百姓反倒心如明鏡:齊橋橋是習近平姊姊不錯,但也是習仲勳女兒噢,想做生意非得扛弟弟牌子嗎?彭麗媛想發財才只有靠老公,但只要有一筆,那怕是山東舅爺、小姨的,那些「水軍」能不用顯微鏡照出來餵料洋記者?但倆夫妻倆身上就是挑不出一絲毛病,恰恰證明習總「自身硬」不是吹的玩的,說一不二的領導太少了,咱們信得過。
但信得過習、彭夫婦不等於認可其大姊,雖然深明時下高幹子弟無不利用「官脈」斂財,但民眾對「習門兒女」持有更高的道德標準:
民眾對齊橋橋難免印象差
父親在腥風血雨「前三十年」一輩子沒整過人;弟弟出於「後三十年」無官不貪污泥而不染,你就那麼愛錢嗎?尤其當下打虎之戰遭到群虎頑抗,正邪之爭陷入膠著關頭,你就不能少給你弟弟添些麻煩嗎?毋庸諱言,在民眾心目中齊橋橋或許無辜,但無疑是加諸習近平身上的一股負能量。

筆者基本上也持此觀點,但近日被一位朋友的朋友加以顛覆。姑且稱這位「京城女漢子」為「閨蜜消息人士」吧,不行,她反對:「別价,我可不想這麼套近乎,不過我和橋姊認識幾十年了,當我好朋友是肯定的,我太瞭解她了。」
「全世界都上了周永康水軍當」
女漢子年近花甲,快人快語,開宗明義是一聲怒吼:「傻逼!美國報紙自以為聰明,自以為中國通,傻逼!被貪官水軍牽著鼻子走,香港傳媒跟著起哄,一樣傻逼,所以全世界都上了周永康、江澤民的當,硬是把一個睿智、率性的女漢子,醜化成貪財逐利的俗婆娘,一個不僅仗義破財,而且攪盡腦汁出謀劃策力挺反腐的好姊姊,無端端變成了拖弟弟後腿的負能量。」
「橋姊」生活儉樸無一件名牌
聽說筆者是香港傳媒人,她極為開心,不過說話仍然毫不客氣:「讓讀者了解真相是你的職責,你給我聽明白、寫清楚:總之,大家都看錯了齊橋橋,第一,她根本不把錢當回事,賺錢更不是為了奢侈享受,渾身上下加上坤包(京方言,即手袋),我沒看過一件愛馬仕、LV。」
接下來的第二點更讓筆者「耳目一新」:坊間流傳的「習門家庭會議」,都是齊心老太太警誡子女「不要拖近平後腿」,而子女中橋橋錢最多,似乎也就當然地成為主要警誡對象。但是女漢子朗聲道:
習近平封為習家現任大家長
「第二點,老太太年歲已高,腦子有時不太好使,所以主持家庭會都是『十八大』前的事。從去年清明節那次開始,不定期的家庭會議已開了好幾回,老太太有時列席,但每次都是由橋姊主持的,而且習近平親口封她為『大家長』,要求包括自己在內,三弟妹都要聽她的。而『大家長』可不是叫的好聽的,舉個例子吧,大義滅親抓捕表弟齊明,就在她主持討論後一致同意的。講句笑話,橋姊威風過幾位常委呢,他們在習近平宣佈前還啥都不知呢。」
《紐時》事件蕭建華刻意構陷
筆者想就兩點「糾錯」提出疑問請教,女漢子牢牢抓住主動權:「急什麼?會有你提問的時間,先聽我把《紐約時報》事件真相講清楚,不然肺就要氣炸了。」
今年六月三日,《紐時》發表了該報記者傅才德的文章,題為《蕭建華,六四後起家的億萬富豪》。文中據「知情人士」消息,提到蕭與北京「高官親屬」的三宗交易,一為購入習近平姊姊齊橋橋夫婦一投資公司五成股份,去年一月以一千五百萬元(人民幣)成交,另兩宗交易對象分別為賈慶林女婿李伯潭、戴相龍女婿車峰。
證實齊橋橋與他巨額交易
第二天六月四日,蕭即發表聲明抗議,字面上看是因「艱苦創業的歷史被描述成因『八九事件』沒有參與而獲得政府回報」,該內容著墨較多,但對於三宗交易,後兩宗語義含糊輕描淡寫,唯獨第一宗以當事人身份予以證實。於是引起滿世界一片鬧讓聲:「蕭建華證實習近平姊巨額交易」!雖然他假惺惺扮好人,稱齊橋橋賣盤是為了不影響其弟執政,而且交易令齊蒙受損失,但「習總有個富婆家姊」信息再次強化傳播。
「橋姊根本不認識姓蕭的」
「女漢子」提示日期的敏感性,徐才厚案六月三十一日公佈,周永康七月二十九日「示眾」,六月頭正是中央高層及退位元老「斬虎保虎」殊死決戰之際,蕭建華的狼子用心誰還看不出嗎?更可恨的是:「臭小子睜眼說瞎話!橋姊根本不認識姓蕭的,跟他也沒作任何交易!那筆公司資產是賣了,但買方是『別人』,『別人』買了後轉手才賣給了蕭,為什麼轉手,有利可圖嘛,顯然有人帶了目的主動開口要買的。」
齊賣予「別人」後蕭求轉售
她不肯明說「別人」是誰,稱不方便透露:「但是,橋姊為了支持習總打包賣資產,三年前即已進行,被轉手賣予蕭的也不是最後一宗,公司不是青菜蘿蔔,賣起來哪有那麼利索?為了不對反貪打虎造成干擾,都盡可低調進行,對方也都遵守商業協定,沒一個像蕭某人這麼缺德的,不,不,不是缺德,他是存心的。」
八月還曾遊港何來出境禁令
既不認識,又不存在任何直接交易,所以七月中有傳什麼「習總嚴查蕭建華案,禁止齊橋橋、鄧家貴出境協助調查」純屬扯淡,「女漢子」道:「跟你明說吧,八月中旬她還剛剛來過一次香港呢。」
她眉頭緊皺道:「關鍵是,外界根本就不了解橋姊這個人,加上老百姓仇富仇官心理,又有偽君子溫家寶的例子,只要是罵官罵官二代的一定相信。」稍稍猶豫後,她的「女漢子」本色再現:「得!由得她罵吧,我給你一個『習家家庭會議直播』」,這個她,當然就是齊橋橋。
賣盤罵不賣更罵要她怎做?
提到有些網上議論,說什麼「避避風頭多精明,再說賣了也是錢入自己袋啊。」她又委屈又惱怒:「不賣盤照做生意,你們會罵仗弟弟威勢以權經商,賣了又說避風頭精明,你倒教教橋姊應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
八月初「周老虎」示眾幾日後她到習家串門,因為和全家都很熟,了解到習家剛開過一次家庭會議:老太太和「大弟」習近平都參加了會議,因為「大家長」電話通知「有要事相告」。二姊齊安安、小弟習遠平等都到齊了。
橋姊主持家庭會提三要求
主持會議的齊橋橋先向大家報告「好消息」,那就是她擁有的所有公司,基本上都已「打包」售出,自己已淨身退出商場。然後「就象領導做報告一樣」,對弟妹們提出了三點要求:
第一,從今往後,任何事情必須首先從國家利益去考慮,不打個人的小算盤。
第二,繼承父親的遺志,立黨為公,堅持思想解放,堅定開放改革。
第三,大弟(習近平)今天的身份和地位,對我們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大弟不光是習家的兒子,更是人民的兒子,我們也一樣,一定要全力以赴支持大弟的工作。
報告基本全數結束生意
她坦言剛剛完成的賣盤退商,賬面上的損失可以說巨大,但是絕對值得。她強調:「從我開始,不給習家抹黑,不給國家抹,帶頭不做任何生意。如果我們犯法,就得跟周永康、徐才厚一樣法辦!」
齊安安、習遠平相繼表了態,表示要向大姊學習,牢記父親教誨,「夾著尾巴做習近平的親屬」,低調同時嚴格遵守黨紀國法,決不給他添一絲一毫的麻煩。不給別有用心者提供一絲一毫的藉口。
習近平總結發言,首先對大姊不惜利益重損的無條件支持衷心感謝,然後以齊明為例重申大義滅親的決心,最終向大家擺明了反貪打虎的艱難和兇險,希望全家人團結戰鬥以慰父親在天之靈。
「大弟」從小崇拜大姊智慧
女漢子「直播」到這裡停了下來:「接下來的議程也許是你想不到的,還是那句話,大家都太不瞭解橋姊了。要知道習家四姊弟親情深厚,早幾年還常常聚在一起通宵達旦聊天侃大山。文革停課時橋姊高一,安安初二,近平小學剛畢業,對讀高中的大姊崇拜得五體投地,父母工作忙,從小很多歷史哪科技哪,啟蒙老師就是橋姊,愛讀書的習慣也是受橋姊影響的。」
這份崇拜至今未減,所以接下來習近平的話是:「大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請對我施政各方面提提看法和建議。」
請提供施政建議及批評
「大家長」呢毫不客氣,開場白是:「你現在身居高位,好些不中聽的話人家可能有顧慮,也只有我這個老姊姊敢於直言不諱了。」
她聽到外面有人對「大弟」用人策略有所議論,認為習過份倚重「自己人」,便專門就此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意在警醒與鞭策,所以不避辛辣:「你應該像父親一樣,不拘一格大膽使用人才,充分發揮他們身上的正能量,執政為民不能憑個人好惡,不能只用自己的人,要團結有理想、有信念和志同道合的人共同奮鬥。」
姊促弟不拘一格用人才
她還並非泛泛而談,而是有的放矢:「你喜歡用和你共過事的人,因為知根知底,但全國三十個省市,你只有福建、浙江、上海三省市有舊下屬,選擇面不是太窄了嗎?你過份強調乾淨、正派,難免就會重用平庸之輩,雖是從不犯錯的大好人,但能力、魄力都難免差強人意。」
建議突破年齡陳規留賢良
談到軍中臂膀張又俠,習深為其六十四歲「高齡」煩惱,按現行慣例「十九大」上肯定要解甲了。齊橋橋突破框框快人快語:「共產黨人講究實事求是,真是不可或缺的,為何不能提升一級多幹五年,再一說,規矩是為我們服務的,是人定的,為什麼不能由人來改,鄧小平不說了,劉華清、朱鎔基哪一位沒改過?只要對革命事業有利,為什麼不能打破常規用人才?」
長女素來重情義頭腦清醒
終於到了我向「女漢子」提問的時候了。第二個問題(竟然是習近平敬服的大家長)已不需要問了,第一個問題是:「您說橋姊根本不把錢當回事,那麼,她為什麼賺錢開公司幹得那麼起勁兒呢?」
這位不認「閨蜜」十足閨蜜的消息人士又是那句:「你們太不瞭解她了!」然後從她的兩個個性特點娓娓道來:一是重情重義同時頭腦清醒、拿得起放得下;二是好學好強又聰明過人,幹啥都要幹到最好。
文革決不與爸劃清界線
先談第一個特點:重情重義、頭腦清醒、拿得起放得下。文革狂潮初起,革命父母紛紛變黑幫,就在薄熙來們為劃清界線一腳踢斷老爹肋骨時,母親齊心被遊鬥虐打歸來,齊橋橋說的第一句話是:「媽媽,你胡說了沒有?你不能做叛徒!」--擔心爸爸「被出賣」。
農場五元月薪全寄弟妹
十九歲落戶內蒙農場,過著「苦到不怕死」的生活,每月五元工資別人都買了餅乾,她硬是強忍誘惑,一塊也沒買過,把錢寄給農村插隊的安安和近平。既飢寒交迫又前途渺茫,有人叛逃(外蒙)、有人自殘回城,有人找關係當兵,只有齊橋橋的家信裡滿是豪言壯語。因為她清醒地認定,任何人都可以走,而她不能走,也無處可走。
為照顧被貶病父毅然退伍
四人幫倒台兩年後,一九七八年習仲勳平反覆出,被鄧小平、葉帥委派執掌南大門廣東,受命倉促,中央決定讓齊橋橋以秘書身份陪同父親赴粵。一九八○年習仲勳調中央工作,齊橋橋也回到北京,調至武警總部工作,由於成績突出,很快升任外事辦主任。
因胡耀邦及「六.四」問題得罪老鄧,一九九○年,精神、身體雙重衰竭、年近八旬習老被逐出京城謫居南粵,此時習橋橋身為全武警最年輕副師級高官,前途似錦,但為照顧老父竟然毅然退伍,毫無一絲猶豫:「我身為子女中的老大,享父母之恩,受弟妹之尊,我不解甲誰解甲!」
好學好強而且聰明過人
再看第二特點,好學好強又聰明過人,幹啥都要幹到最好。齊橋橋陪父赴粵後進入廣州軍區聯絡部,立即投入遣送越南戰俘工作。當時很多女俘仇華情緒強烈,有一位戰前是教師,誰說都不聽,齊橋橋就能通過交心談心使她逐漸改變了敵對態度,回國之時捨不得離去,哭得最傷心。
回到北京後,她決心搶回文革耽誤的學習時間,帶職繼續求學,年過三十又有孩子,她硬是以頑強的毅力畢業於北京外交學院大專班。在武警工作期間,齊橋橋組織參與了許多涉外活動,全程陪同,安排周密,既熱情有禮又不失尊嚴,贏得了外賓一致稱讚和領導多次表彰。
父逝世後因無公職遂「下海」
二○○二年,八十九歲高齡的習仲勳與世長辭。在父親身邊照顧了十一年半的齊橋橋,盡到了應盡的孝心。母親為斷了「皇糧」年方五十三的女兒擔心了,提筆給國家領導寫了一封信,希望恢復齊橋橋的公職,讓她複出工作,起碼能有生活保障。
這封信被齊橋橋一把摁下。老太太急了:「不說別的,你看病怎麼辦?誰來管你呢?」「那麼多老百姓能活,我也能活!」二○○三年,五十四歲齊橋橋毅然下海,投身商海大潮。但是撲面而來的感受是力不從心。
視營商與「革命」同為工作
以前的公職是工作,如今按黨現行政策允許的營商致富,在她的心目中同樣是工作,要幹就要幹到最好。於是,她報考了清華EMBA,而最終順利被錄取也成為她人生中一個轉捩點。
二○○四年帶著企業發展的疑問和困惑,齊橋橋走進了清華EMBA課堂,著名大師舒爾茨的行銷法則、二八定律,這些知識都成為了她發展事業的及時雨。在其後的營商管理實踐中,清華的這十八門課切切實實給了她極大的幫助,直接導至了旗下企業的亮麗業績和彭勃擴展。
同樣認真同樣要幹到最好
女漢子問筆者:「你明白了吧,她幹什麼都肯學習、都很認真、都要幹到最好,所以首任武警外事辦主任從無到有,幹得外賓、領導交口盛讚出色,而下海營商在她看來同樣是必須幹好的工作,所以也就通過學習和實踐,從不懂到精通,幹得出類拔萃。這就是你『為什麼賺錢開公司幹得那麼起勁兒』的答案。」
有港媒曾質疑齊橋橋父喪後始從商的說法,並以二○○一年八月的北京「中民信房地產公司」為證,因其法人姓名為齊蓮馨,並據知情人稱即齊橋橋。
丈夫鄧家貴八十年代已發跡
筆者向「閨蜜」探詢,她說不假,然後談到橋姊的兩段婚姻。第一段堅不吐詳,只說前夫姓張,育有一女隨母,上世紀七十年代末結合,八十年代中離異。與現任夫婿鄧家貴一九九○年相識,戀愛五至六年,一九九一年鄧曾以三百萬港幣購置香港寶馬山花園一單位,然後作為定情信物相贈,二人於一九九六年結婚。
鄧家貴雲南人,上世紀八十年代已因煙草及捲煙設備業致富,九十年代在北京、深圳、香港創辦多家公司,其時一則習近平官職仍小,二則如那家「中民信房地產」,掛個齊橋橋的名,橋姊並無實質參與管理,其實都是鄧家貴的生意。
「二次打倒」後習老促入外國籍
她認為看看今日的結束所有生意,全數資產打包出售,看看當二十年前為盡孝心放棄師級軍銜甘當「家庭婦女」,再看看四十年前五元津貼全數寄予弟妹,還有無論公職、營商都幹得出人頭地,就應該明白全世界都被周永康水軍們騙得多慘,就應該相信齊橋橋決不是拖弟弟後腿的貪財女子,按現在年輕人的潮語,直情是義薄雲天女神範呢。
不過有一點她堅持要澄清一下,那就是習家兒女的國籍問題,的確除了習近平夫妻及千金,全數入了外籍,齊橋橋夫婦加拿大永久居民,齊安安夫婦及習遠平夫婦澳洲籍。也的確是遵照了習仲勳的意旨,但是這是老人家什麼時候的決斷呢,外媒多語焉不詳。
只留淳樸最沒心機「大弟」搞政治,
父女倆調廣東工作的七十年代末,齊橋橋有一次出國留學的機會,她也很想去國外學習經濟工作,回來後投身改革開放的熱潮。但習仲勳出於子女不搞特殊化的考慮,硬是勸她放棄。
直到了他「第二次被打倒」,目睹胡耀邦、趙紫陽的結局後,才吐露出那段痛心疾首的囑咐:「報效祖國也可以到國外去,留在國內,說不定就會某一天受到政治迫害,更不用說報效祖國了。」然後要求子女們盡可能取得外國國籍後再回國。只留一個最淳樸最沒有心機的習近平搞政治,因為「在中國這種政治下,別以為有心機就能夠成功,張春橋、江青有心機吧,滅亡得更快。」
女漢子感慨道:「老爺子多英明,就是到了今天也是至理明言啊,你看看弟弟還是總書記呢,這班狗雜種都敢這麼一盆盆髒水往他姊姊身上潑。」告別時她緊握我手,大概當官當久了,而且至少也是廳局級,慣了命令式語氣:「用心好好寫吧,要是不能把橋姊身上污水給我沖乾淨,我可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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